所以,面对应管事试探性的解释,王启文与陈溪都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趣来,仿佛应管事生死已定,他们已经不需要解释了。
见此,应管事急了,急忙又说道:“不是,二位爷,你们相信我啊!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啊!”
“相信你?”王启文嗤笑一声,“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你话都没说清楚。”
听了这话,应管事明白王启文有意让他坦白交代,这可能也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便规矩跪好,说道:“王少爷,小的说,小的全都说,只求您留小人一条贱命。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半岁小儿……”
“说正事!”王启文啪得一掌拍在椅子的扶手上,又吓了应管事一跳,“你背台词呢?”
“啊,小人……小人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六月份的时候,京里突然来了一位贵使。那位贵使与我家少爷在书房里谈了一下午,出来以后便走了,期间并未与其他人搭过话,小人想去跟前凑个脸,也没混上。
那位贵使走了以后,少爷把我喊到书房里去。小人记得,当时少爷可高兴了,一直跟我说,以后咱们再也不怕出事了,有京里大人给我们撑腰。”
“那个京里的大人,就是云建?”王启文插话问道。毕竟,从时间来看,也是对得上的。
“小人也不确定,少爷从没有说过大人的名讳,偶尔提到,都是称的‘云大人’,想来……十有八九就是您说的那位吧。”
“继续。”
“就在前不久,少爷准备再贩一批私盐,原本打算的量只有如今的三分之一。您知道的,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虽然有贵人撑腰了,但是我家少爷还是不太敢放开手脚。数量一大,难免招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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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贵人得了信,直接要求少爷加运三倍的量,还送了一箱的银钱过来,少爷当时高兴,就赏了我一锭。我一看是官银,也没法用出去,便只带在身上,逢人还能显摆显摆,咱背后也是有官路的。”
说到这里,王启文与陈溪终于明白过来应管事身上的官银是从何而来;同时,听应管事这意思,于家搭上施秉烛,并非是云建的意思,云建只是这次利用了他们而已。
这么看来,王启文他们也是误打误撞,正好查出了这里的问题,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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