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什么条件？」
「我想知道，当年你们密谋杀害我奶奶，都有谁参与。」
此言一出，顾老太太为之动容，孙女这是要为她报仇？其实她也很想知道是谁给林玉娇出的恶毒主意。
「没有谁，就林玉娇她自己。」林国公不是个傻子，他哪里敢把自己和他老母亲供出来？
看嘉敏的意思估计是谁参与了谁就得付出代价。
「不可能。」顾拾月摇头，笑眯眯地把顾老太太请到林国公面前，看上去就像是林国公跪的是老太太不是她，「林玉娇当年才多大？就算有那恶毒心思，也不可能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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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完成整个谋杀。肯定有人给她帮忙，你不说就算了，当我什么都没问。」
顾老太太冷冷地注视着林国公，目次欲裂：「当年的事，大哥也参与了吧？毕竟德广侯府与你有助益，让自己的妹妹做当家主母，总好过我这个庶妹。..
嫡母也参与了吧？不然嫡姐怎么可能嫁进侯府？爹参与没参与就不得而知了，他死了，死无对证。
但我想来爹是没有的，同样都他的女儿，不管是嫡女还是庶女嫁进侯府，与他都有益处。没必要为了一个嫡女害死我这个庶女。」
司珏默听了老太太的话，双眼在林国公的身上扫视，感觉这国公府的人还真的是挺愚蠢的。
林玉娇嫁进侯府据说根本没有得到德广候的喜爱，新婚之夜抛下她一个人走了。为了个男人杀了自己的妹妹，心思实在恶毒，难怪德广候不喜她。
林国公的两个儿子也不敢说什么，毕竟这些都是长辈们的恩怨，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大哥！你好狠的心。」说起往事，顾老太太恨意难消，「我是个庶女没错，可我没少帮你做这做那吧！老太太赏给我的好物件，每次都叫你给哄骗了去。
我可有去告发过一次？你跟嫡母丫鬟胡来被我撞见，我可有去外头胡说？没想到你却狠心地帮着林玉娇杀我。」
林国公跪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林玉凤说的这些他都有做过。那时候总觉得自己是未来国公府的继任人，是国公府的主人，谁见了他都得毕恭毕敬。
谁那里有好东西都得给他拿来，欺负林玉凤和林念凡是他最大的乐趣。当年母亲说要打发了林玉凤，他也没有丝毫意见，还跑前跑后去租船，雇人清理河面上的船只。
怕有人看见妹妹行凶，坏了她的名声。好在林玉凤当年没有回来，不然还有后手等着她。
母亲准备了几个城外的乞丐，只要她敢从河里爬上来回家，就会在她的必经之路将她掳走，送给那几个乞丐凌虐。
「林国公！做人做事不能做的太绝的，不然会遭报应。」顾拾月看林国公哑口无言，默认了奶奶的话，就知道奶奶猜对了，「所谓人在做，天在看，说的就是眼下国公府的下场。
当年你们坏事做尽，如今自然会遭到应有的惩罚。国公府已经到了气数将尽的时候了。您就别想着求人去捞了，捞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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