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皇上吩咐的,臣妾自然要尽心尽力,若不是皇后凤体不适,估计这也是皇后操心的事。”
苏曼不咸不淡道,接了这桩差事,把皇后得罪了透顶,但她们本就是对立的,这也无所谓了,关键是安排宫室和人手,她能够从中安插眼线,以图后用,手里有权,就是这点好。
“华妹妹真会说话,也是本宫身子不争气,倒是辛苦妹妹了,不仅要伺候皇上,还要忙进忙出,瞧瞧都消瘦了不少,可怜见的。”
宜修一脸关切道,满是惭愧,苏曼不得不称赞一声,皇后的演技真牛,明明恨她恨得要死,还姐姐妹妹,亲亲热热的,也不怕憋屈死。
“小厨房新做的牡丹卷,妹妹尝尝。”
皇后盛情说道,吩咐剪秋端过去。
苏曼朝颂芝扬了扬脸,后者立即接过那碟子牡丹卷,并没有故意摔在地上,奉上给主子尝了一口。
“皇后宫里的点心就是好吃。”
苏曼微微笑道,皇后之意,从来不是吃食上,而是想要寻个借口,在她的翊坤宫里塞人。
“妹妹喜欢那就好,本宫看妹妹这么辛苦,心里着实不忍,正好内务府新调过来一批宫女,有个叫福子的,看着乖巧伶俐,正好可以给妹妹使唤。”
话音未落,但见一名十六七岁,容貌清秀的宫女上前来请安见礼,正是原剧情里死于深井的福子。
“奴婢给华妃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苏曼招了招手,让她起身,仔细瞧了瞧她的无官,眉目只是秀雅,并没有太过惊艳之处,只是脸部轮廓有几分像甄嬛,确切的说,应该是像已故的纯元皇后,宜修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有备而来。
这个宫女福子不仅可以膈应她,令苏曼心生猜忌和不喜小,若是运气再好一点,被来翊坤宫的皇帝看上并宠幸了,那就是华妃的笑话了,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苏曼双眉一挑,赤裸裸地嫌弃:“皇后的好意,臣妾心领了,只是翊坤宫又不缺人手,颂芝伶俐,碧荷机敏,臣妾用着很顺手,何况这个福子看着笨手笨脚的,还是留在景仁宫打杂吧。”
苏曼说这话丝毫没有迂回的余地,干净利落地拒绝了,宜修一噎,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难不成她能把华妃嫌弃的宫女强行塞给她?
皇后还没想好如何接话,正是发愣之际,苏曼起身福了福,告退道:“臣妾还要其他事情要忙,就不在娘娘这里耽搁了,臣妾告退。”
话罢,也不等皇后如何回应,苏曼就扶着颂芝的手出了景仁宫。
宜修心头愠怒,脸色青白交加,心底暗恨:“年世兰,本宫才是正宫皇后,你都没了依仗,居然还敢这样目中无人!”
可怜的福子战战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剪秋朝她蹙了眉头,示意她赶紧退下去,别在娘娘面前碍眼。
这个福子,年纪轻轻颇有几分姿色,原本皇后是想要拿她来膈应华妃的,没想到居然被对方直接嫌弃了,怪不得娘娘生闷气。
福子暗松一口气,轻手轻脚地退下了。
剪秋看着主子凛冽如寒霜的神色,知道她心里十分的不痛快,不由上前给她揉了揉肩膀,力度轻缓,好言好语地宽慰。
“娘娘息怒,莫要气坏自己的身体,华妃再如何风光,不过是没有靠山的妃妾,怎能和您这个皇后相提并论呢?娘娘就等着,新人一进宫,个个如花似玉的,皇上宠幸新人,华妃的宠爱也就薄了,她再美貌,也都有二十五六了,哪里比得过十五六岁鲜嫩的妃嫔?”
宜修稍微缓了口气,微笑颔首。
剪秋所言极是,华妃年纪渐大了,皇帝有了新欢,自然会渐渐冷落她,有年世兰哭的时候,她只需坐山观虎斗,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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