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沙发还坐着五个人,两个老头,三个中年人,全都看着对面。
两个老头都差不多的年纪,不过看着个个精神矍铄。
三个中年人虽然西装革履,可细看之下,一条袖子一条裤腿都空落落的。
沙发后面三台轮椅,特别扎眼。
“那小子狮子大张口,一天六十万,十二天了,就是七百二十万才会谈,不赔的话,就和我们斗到底。”
“呸,什么东西!居然敢叫我们赔钱!”
“妈的,我就说别来文的吧,什么先礼后兵,要我说,直接给他或者给他定个罪,抓起来,我就不信他不松口。”
“就是,我们白白耽误了一个月,顾及这顾及那干什么,什么港商不港商,一个退役上校,能有多少关系。整个京城,我们还不横着走!”
五个人全都义愤填膺,根本没把赔钱这事放在心上。
叫老邢的老头拿起了燃烧着的雪茄,吸了一口。
“你们啊,还是那么着急,你们以为是十年前啊,那小子怎么说也有一定地位,闹大了,我们还真要吃不了兜着走。”
“那也不能赔钱啊,七百二十万,也不怕崩了一嘴牙!”
老邢看了说话的中年人一眼。
“小秋,别说七百二十万,七千两百万我都不奇怪,他这几年捐学校的钱,没有十亿也有八亿了吧,上面很是关注他,你难道不知道?”
“不就是拿钱买名声嘛,我们懂,可上边防备着这些大资本家也是事实。和我们相比,我们觉得上面应该还会向着我们,大不了,先搞臭他就是。”
“对,做点账,说他逃税漏税,塞点毒品青铜器嫁祸,让他的炸鸡店吃死人,塞些死老鼠,我就不信了,没招治不了他。”
“哈哈,我听说他还有个闺女,他从小宠到大,现在就在万盛酒店。”
“别说了!”
见三个中年人越说越离谱,老邢直接拍了桌子。
“能不能别搞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邢叔,管他上不上得了台面,有效就行呗,总不能赔他七百二十万吧?!”
“就是~只要把秘方拿到手,拉更多的人上船,谁管我们用什么手段!?”
“对啊,邢叔,您可想明白了,我们代表的可不是我们自己,我们可不能服软。想跟我们拼,得先问问他有没有这个实力!既然他发出了挑战,那我们一次就把他操翻,让他知道,他那些身份在我们面前都是个屁!”
三个老头这回都没说话。
第一是确实没七百二十万赔给王铁蛋,就算有,也不舍得。
第二,真赔了,那他们的面子就真没了。
第三,三个小年轻说得不无道理,事情往往都以成败论英雄,只要拿到了配方,其他都是小事。
这个沉默就代表的默许,三个中间人相互看了一眼,眼中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自从残废之后,几人多少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容易偏激。
所谓,瞎子毒,瘸子坏,多少沾了点心理变态,就是这么回事。
……
就在王铁蛋等待回复的时候,连续收到了三条非常不好的消息。
一大早,炸鸡店刚开门,就有人抬着死人到店门口闹事,说炸鸡吃死了人,店长王狗剩被带走,六个门店全部要求停业整顿。
不到中午,金宝开车去公安局,直接撞了人,同时在后备箱发现了一袋大麻,也被抓进了局子。
同时,也是中午,服装厂原料仓库起火,造成三人死亡,十八人受伤,其中死亡的三人中有一位大王村的婶子。
不仅如此,有人举报酒店会议室,也就是金璐的研究所,有不法分子搞非法活动,上来了不少警察。
好在金璐发现不妙,早早地爬到天花板上,逃过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