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腹诽着赵哥,然后舔着个脸,嬉皮笑脸的搂着赵哥说道:“哥,瞧你说的,我本来就是个小破孩啊,再说了,别说当叔了,那怕以后我成了爷爷辈,在你面前,不还是小破孩嘛。。。”
最后一个嘛字腔调被我拉了老长,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
赵哥果然打了个寒颤,露出一副要吐的表情。
“哥哥。。。”
台湾腔都出来了,你说我容易嘛我。
长辈们看着我和赵哥撒着娇,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嫂子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嘴,香姐也忍笑拍了我一下,说道:“难怪你哥总嫌弃你,你这样子,连我都要吐了,哈哈!”
我在最熟悉的人面前总是脸皮最厚的那个,丝毫不以为意他们的嘲笑,还是继续缠着赵哥。
最终,赵哥还是无可奈何的和我碰了杯,喝下了和解酒。
回家后的第一餐饭吃的温馨无比,这才是家的味道。
当晚我并没有在香姐家住,而是回到了俱乐部我那熟悉的小宿舍。
我从前台拿了钥匙,打开了门,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亮起。
屋里很干净,前几天知道我要回来后,赵哥就让人打扫过了,我怔怔的看着熟悉的一切,没了几个月前撕心裂肺的疼,唯有心酸,还有些温馨。
那个封存了我和小钰姐之间一切的纸箱还放在衣柜前,只不过不知道被谁细心的包了几层厚厚的塑料薄膜,我猜是嫂子,赵哥没那么细心。
我想了想,忍着打开箱子的冲动,还是把它推到了床底,记忆既然已封存,再打开只能徒增烦恼。
我从衣柜角落里,找出了那对玉镯,明天我要把它们还给香姐,我曾经把它们送给了小钰姐,既然我们已经不可能了,那就物归原主。
收拾好行李铺好床,然后给林西西打了个电话,她正窝在床上看电视呢,超级怕冷的她一到冬天晚上几乎就窝在床上,真是难为了前阵子天天跑出来陪我练球。
我一直觉得我和林西西发展太快了些,我曾和阿东也聊过这个问题。
阿东则不这么想,他说爱情就是这么回事,时间的长短根本不能代表爱情的深浅,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其实林西西的性格更像东北姑娘,爱憎分明,简单直接,外表虽然是江南女子的娇柔却丝毫不做作,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走进了我心里。
我和林西西在电话里黏糊到了晚上十一点半,虽然才分开不到一天,但恋爱中的男女不都是这样么。
最后,林西西在电话又郑重其事的交代了一遍。
“一定要记得哦,过几天有个礼物寄过来,一定要记得接哦。”
我不禁期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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