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着,侍卫们也没有办法,只要任由他跪着。
反正陛下已经走远了。
那侍卫摇摇头,也不再管他。
布衣百姓们终于到了皇城前,宣忱也终于到了皇帝面前。
一见到宣邈,宣忱便立刻下马跪地,他装了个神色激动的样子,什么不负陛下所托,终于将源城的百姓们带了回来
。
陛下请安心,我们的百姓都好好的。
什么叫兄友弟恭,现在两个人算是结结实实上演了一场。
但是谁心里更觉得恶心,那就不一定了。
在百姓们的观望下,两人表演完毕,众人叩拜欢呼。
而此时的城门外,那些原本拦路的文人们则十分呆滞的站在街边,有站不住的就席地而坐,半点没有文人的风骨。
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缓缓走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老者。
那白衣男子朝老者行礼,道:“陈先生,今日之事该如何是好?”
被称作冯先生的人脸上显然很气愤。
这群文人中带头的那位老儒生顿时变了脸色:“陈先生……”
“你身为司业,就是如此带着学子们闹事的?”陈先生道。
老儒生顿时结巴起来:“没、没有……”
“收了多少银子?”陈先生问道。
老儒生面色死灰:“我没有……我们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身份罢了。他是谁,从前在京中名声那么差,还对我们这些儒生没有好脸色,如今打了胜仗就这样耀武扬威,这算什么?”
“陈先生您忘了,从前他还因为不想读书,砸了你的砚台呢!”
“没收钱?”陈先生冷笑一声,神情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了。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闹事的人,道:“都
给我记住了,从此以后,国子监没有你们的学生。”
“陈先生——”众人忙要围上去。
陈先生再瞪一眼,没人敢上了。
“时云,走吧。”陈先生喊一声白衣男子,两人一起回了城。
江时云微微点头,不再看他们,陪着陈先生一起回去。
他曾说要考科考。
陛下换了,科举却未废,他还是可以考。
也因此结实了国子监的祭酒陈先生。
但……因为当今陛下如此,他也没有再考的意愿,没想到今日还能再跟国子监扯上关系。
看热闹的百姓和禁军们乐了。
看个乐子嘛,不管是翊王出丑,还是他们出丑。
他们只要看个乐子就好。
“你们离开了国子监,准备怎么办?”有百姓落井下石道,“人家司业有银子拿,你们呢?”
学子们被这话激得热血上头,纷纷看着司业。
司业的脸色比刚才还要死灰:“我没有,你别听他们瞎说……”
但是这下哪里还有人肯信他。
他们也是看在司业的名望才愿意跟着闹事,但现在却被国子监除名了!
这下他们还怎么在京城待?
更何况,司业居然是收了钱的。
江时云进了城,很快跟陈先生告了别,目光却朝皇城的地方看过去。
那边正是热闹的时候。
可是,她呢?
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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