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没有回话,只径直上前替慕延空把脉。
“哎,慕帮主是中了毒,『性』命无碍,只是这嗓子,怕是就……”后面的话大夫没有说出口,但意思早已不言而喻。
“中毒?”何贤一脸不解,“师父怎么可能会中毒呢。”
“南宫姑娘,刚刚你一直和帮主在一起,可知这是怎么回事?”陆丰开口询问。
事已至此,冯凝再笨也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存心陷害她,可究竟是谁,她也想不明白。
犹豫了好一阵,冯凝才将事情前后的经过如实说了出来。
“如此说来,这毒,除了你还有谁有机会下。”何贤的眼神里满是恶毒。他真恨不得现在便将这下毒毒害他师父的女子碎尸万段。
“若是我下的毒,我为何不直接将帮主毒死,却只将他毒哑?”没有做过的事,冯凝绝对不会承认。
“那你告诉我,这毒到底是谁下的?”何贤眼眶湿润,嗓音极高,略有些歇斯底里的意思。
“我若是知道,此刻还会被你这般冤枉么?”冯凝满腹委屈,嗓门也提高了不少。
“今日只有你接触过师父,鱼是你做的,做好之后你一口没吃,便以拿酒之由离开,回来师父便中了毒,这事情如此明朗,除了是你下的毒,我可真想不出还有谁。”
冯凝正欲开口反驳,却是被陆丰打断:“好了,不要吵了。南宫长老的为人我信得过,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陆叔,今日这事……”
“我知道,虽然我信得过南宫长老,但也并不代表她就没有嫌。”陆丰再次打断何贤的话,“所以,就让南宫长老来证明,这毒到底是谁下的。”
陆丰如此,冯凝心中很是感激。至少在所有人都怀疑她时,陆丰还是相信她的。
“那若她一直证明不了呢,便就一直这么拖着了?”何贤不甘心就此放过下毒害他师父之人。
“两日之内,我必能证明清楚,这毒,到底是谁下的。”冯凝一句话说的底气十足,倒是让在场之人多信上几分。
“好!”陆丰投过去一个眼『色』,那眼『色』中的意思,大抵是:我相信你的为人,但我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怀着并不愉快的心情出了房间,冯凝径直朝厨房而去。
如若慕延空不是在做戏,那肯定是在膳房之时,她一时疏忽被人下了手脚。
只要将那动手脚的人找到,问一问,一切就都清楚了。
“南宫长老。”庄烈也从草屋中走出,一路尾随着他的救命恩人而来。
冯凝停下脚步,微微侧首:“何事?”
“南宫长老的为人在下也相信,只是,我曾经背叛过丐帮,如今刚刚归顺,有些话,不便说,就算说了,也没人信。”庄烈的话不知意欲何为,“所以,还请南宫长老见谅!”
冯凝冷笑,既然当自己是救命恩人,却又还顾忌这么多,要不要这么虚伪!
心中如此想,嘴上却未如实说:“无妨!”
说完,冯凝继续朝膳房的方向行去。
“南宫长老,虽然有些话我不便说,但那何贤,或是其他人若敢对你不利,我也定当与你站在同一边,共进退。”庄烈最想说的就是这一句了。
听着身后传来的话语,冯凝并未停下脚步,倒不是她不相信庄烈的话,而是她此刻没有功夫耽搁,若去的晚了,只怕那在芙蓉烧鱼身上动手脚的人就该不见了。
一盏茶的功夫,冯凝便到了膳房,在膳房中将正在忙活的人全都仔细看了一遍,后又凭着自己良好的记忆思索了一阵,发现这膳房中有一个名唤翠儿的女子不见了。
心里有疑,当下便问了待在膳房中的人,翠儿去了何处。可膳房中的人都无人知道。皆说做完午膳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翠儿!
如此看来,那在芙蓉烧鱼身上动手脚的人一定是这个翠儿了,只是她会去了哪儿呢。
出了膳房,冯凝在村中各处寻找着翠儿,可一直未曾寻得半丝踪迹。
这不禁让冯凝又生疑『惑』,难道是她的背后还有人指使么,所以她此刻是被那指使之人藏在了某处。
如果是这样,那再找下去也于事无补,得好好想个办法了。
没有找下去的必要,冯凝便回到山底,使了一招蜻蜓点水越过溪水飞进山洞中。
半躺在榻上,冯凝满脑子都是今天发生的事情,那个膳房的翠儿,不过是一介弱女子,她陷害自己根本毫无意义,得不到任何好处。
既然这样,那么,陷害自己之后,谁能够得到最大好处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