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爷心中的侥幸悄悄地溜走了,他躬身,不敢与福九宠爱的女人对视,干脆做小伏低道:“犬子宠妾灭妻,此事错在我金某人教子无方,大侄女,你说怎样就怎样!”
此时,金夫人已经将不着寸缕的春姨娘从房间里拽出来,
拳打脚踢,连抓带挠,春姨娘光洁的肌肤被鲜血染红,身上的血印子一道借着一道,少许功夫,便是遍体伤痕。
春姨娘向金边求救,金边自身难保,哪里还顾得上她啊!
牧牧看了一出好戏,不能白看,总要提点意见,因为此时,金边的东西偏房和两个小妾,已经抱着孩子,深色惶恐地站在院中。
春姨娘得宠,没少打压后宅的女人,后宅的女人对她的境遇,毫无同情之心。
她们惶恐的事,在打压正房夫人的道路上,她们也曾同心协力。
牧牧道:“金夫人,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看看你这孙子孙女,有一个长得像你儿子的吗?”
金夫人闻言怒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话说的很明白,你没长眼睛吗?”
“你有事说事,别在我家兴风作浪的挑拨是非!”
“哎呀,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啊!也罢!那么咱就有事说事!”
正堂上,牧家人和金家人对面而坐,而坐在主位上的人是牧牧。
牧牧道:“咱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开门见山,我小姑姑在金家受尽凄苦,我们要带着我小姑姑离
开金家。所以,和离是不能避免的,你金家金家对我小姑姑的赔偿,也是不可缺少的!”
金夫人道:“你小姑姑嫁过来五年,没有为我金家养育一儿半女,我金家没有休了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我儿子宠妾灭妻的确有错,但是还没有错到任由你们自我家撒野。”
“金夫人,你的话这么说,咱就不能在你家里说了。”牧牧起身,直接往外走,“爹娘,走,咱去官府打官司去!”
金老爷起得打了金夫人两个耳光,怒骂道:“妇人之仁,慈母败儿,你若在多言,老子先休了你!”
随后,金老爷躬身道:“大侄女,在金家,还轮不上没有见识的妇人当家做主!大侄女稍安勿躁,咱有事慢慢说,都是自家人,咱不说两家话,今天你说啥,咱就是啥,你看行不?”
牧牧止住脚步,并未回头,道:“金老爷可以当家做主吗?”
“自然!”
“如此,我不想再听见别人的声音!”
“好!”
牧牧重新回到座位上。
金老爷则对管家说:“管家,此后,谁再多言,直接逐出家门,任何人,绝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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