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该不该罚?”
“该罚!”
“怎么罚?”
“媳妇,我以身相许行吗?”
“噗嗤……”牧牧笑了。
窗外,传来红胜火和蓝田生、王匡异口同声不屑的声音,“真不要脸!”
福九道:“你他娘的,老子要脸,还要媳妇吗?”
牧牧嗔怪地看着福九,拿起蒲扇给他扇着扇子道:“热吗?”
福九一头钻进牧牧的怀里,幸福满满地说:“热!”
“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胸闷气短!”
“以后别随意外出了,你可记下了?不是我管你管得太严,你外出,身体不允许,知道了吗?”
“知道了!”
牧牧给福九擦擦汗,给他诊脉,脉络有点乱,急忙对着窗口说:“去请东风夜放两位大夫来!”
时间不长,东风夜放进来,给福九诊脉,之后开了方子,说是亲自熬药端过来。
这时,福小七和小奶娃鬼鬼祟祟地从
西屋走出来,见东屋已经解除警戒,便该干什么干什么,结果被牧牧的一个“滚!”字,给轰跑了,是以,二人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回西屋避难去了。
福九确实是累着了,窝在牧牧的怀里,时间不长,便睡着了,头上不停地冒虚汗,脸色也不好看。
牧牧对窗外的王匡说:“玉面书生和无赖王死了,被人用飞刀暗杀的,这事你们知道吗?”
“知道!”
“谁干的?”
“九爷!”
“你说什么?”
“九爷拿他们练练手,可惜,身手退步了很多,丢人了!”
“九爷为什么杀死他们?”
“他们被自家兄弟抛弃了,失去了利用价值,活着也没啥价值了。本就罪恶滔天的人,身上背着无数条人命,早就该死,死了活该!九爷你不杀他们,他们也会被自己的兄弟灭口!”
“可是,他们可以迁出淑明淑惠来啊!”
“淑明淑惠跑不了,九爷说在留他们两天,给九奶奶练练手。”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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