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在哪儿嘀咕半天了,是不是该给客人倒点喝点来啊?”时渊盯着角落里偷感十足的三个大男人。
贺文煜尴尬地抿抿唇:“我这就去泡茶去。”
“诶,你等一下,大晚上就别这么麻烦了,泡茶还得现烧水,给我来杯威士忌就行。”
贺文煜皮笑肉不笑:“抱歉,我们主子不喝酒,只喝茶,所以这里没有威士忌。”
他倒是挑上了。
“谁说没有的,那儿不就有一瓶,开了吧!”时渊指着柜子里一瓶镶满宝石的酒瓶。
罗奈一听这可不行了,撸起袖子就要找他理论理论:“他倒是挺敢开这个口的。”
这酒是他在拍卖会上花了一个亿买回来收藏的,他算哪根大头菜,说开就开。
贺文煜赶紧拉住他:“冷静,别冲动,林一然还在这儿呢!真动起手来,咱们打不过。”
林一然无语地看着时渊:“你就作吧!你这副老骨头迟早被人给拆了。”
“这不是有你在吗?”时渊冲林一然抛了个媚眼。
“卧槽~他还敢跟这儿和林一然调情?老子今儿非弄死他不可,别拦着我。”罗奈气得暴跳如雷,力气大得两个人都拉不住他。
“吵什么呢?”楼上突然扫来一道凌厉的视线。
罗奈这才安分了。
贺文煜看着沈惊初从楼下下来,紧张得直啃手指头:完蛋了,这可是真正的修罗场啊!
要不跑了算了。
等到沈惊初走到楼梯口的位置,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起身,直愣愣地朝着他走过去,然后展开双臂,将他抱住。
众人:诶?这是几个意思?
时渊拍了拍沈惊初的后背:“我的大外甥,二十几年不见,你可想死舅舅了。”
众人惊...
舅舅?!沈惊初居然还有个舅舅?
难怪两人长得那么像。
林一然看他不仅没有反抗,而且没有露出半点惊讶的神情,她眼里升起一抹异样的情绪。
时渊松开他:“臭小子,第一次见舅舅,怎么是这副表情。”
沈惊初平移了下眼珠子,然后斜腻着时渊,神情冷淡:“舅舅,你来早了,你应该等我死了再来,这样就不用跑两趟了。”
时渊:“......”
这小子怎么一见面就往人肺管子戳,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沈惊初看向罗奈,面无表情地吩咐道:“把那瓶威士忌开了吧!”
时渊一听,笑着往沙发上一靠:“不愧是我外甥,大气。”
沈惊初走到沙发前,故意没往林一然身边坐。
林一然见状,冷声命令:“坐过来。”
沈惊初屁股刚挨着沙发,听到她发话,犹豫了几秒后,还是乖乖挪了位置。
可即便坐在她身边,沈惊初也刻意和她保持了距离。
林一然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刻意疏远她?
林一然可不吃这一套,直接将人拽到身边,抬手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沈惊初,你在闹什么脾气,我好像没做什么惹你的事吧?”
看见这场面,时渊默默摇了摇头:啧啧啧~瞧我这可怜的大外甥,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家庭弟位。
“你没错,都是我的错。”
林一然:“......”
沈惊初轻轻拿开她的手,绕过她的视线,看向时渊:“舅舅,面也见过了,我想休息了,慢走不送。”
说罢,他冷漠地转身上了楼,连个眼神也没给林一然。
林一然当场懵逼:“他这是怎么了?迟来的青春叛逆期?”
时渊握着酒杯,勾唇笑了笑:“正常,男人嘛!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得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