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浩然揣测了一下这个‘joker’先生的性格。
仿佛，和小丑一样，这个‘joker’先生虽然狂妄自大偏激，却从来不会说谎。
“读心术”没有发动，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说明，不管是福特家族的家主，还是巴菲特，比尔盖茨，荪正一都在‘joker’先生面前提到过自己！！
既然判断出了‘joker’先生的性格，韩浩然打算继续试探。
看着‘joker’先生的眼睛，韩浩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joker’先生，您说荪正一在你面前提过我。”
“那么我想知道，荪正一轻易地出售了他手中所有阿狸的股票给我，是否和你有关呢？？”
‘joker’先生没有丝毫犹疑，直接回答道：“这要看你从哪个角度看这个问题。”
“不过，荪正一是荪正一，我是我。”
“他的一切行为，最终都是他自己的判断。”
“至于我是否影响到了他最终的行为，关于这一点你要去问他，而不是问我。”
韩浩然用力地点了点头。
虽然说一旁的斯嘉丽约翰讯听得是云里雾里。
但是韩浩然却一下子听懂了‘joker’先生的话。
很显然，韩浩然可以判断荪正一出售阿狸股份给自己，是在和‘joker’先生会面之后！！
所以说，虽然‘joker’先生没有给出答案。
但是韩浩然知道，荪正一的行为，必定和这位‘joker’先生有关。
而且韩浩然如今，大体已经判断出了‘joker’先生对自己的态度。
是的，自己和‘joker’先生确实是是敌非友。
韩浩然确定，自己和‘joker’先生必将成为敌人。
甚至，韩浩然认定，‘joker’先生可能会是自己毕生最大的敌人。
不过，韩浩然也可以判断出，此时的‘joker’先生对于自己却没有多大的敌意。
最有可能的情况是，‘joker’先生把自己当作了对手。
然而，‘joker’先生却嫌自己太弱，所以想放任自己继续发展一阵子，这样子‘joker’先生才能酣畅淋漓地和自己较量。
虽然内心不愿意承认。
可是此时的韩浩然知道，自己的这个推断很有可能无限接近现实！！
所以说，在‘joker’先生眼中，自己还是太弱了吗？？
哪怕自己击败了索罗斯？？
哪怕自己击败了十一人联盟，整合了H夏的互联网行业？？
哪怕“浩然互联网”已经不知不觉地成为了可能和微软和亚马逊，谷歌同一级别的公司？？
自己在‘joker’先生眼中，还是太弱了？？
韩浩然继续盯着‘joker’先生的眼睛问道：“‘joker’先生，我们是对手，而不是朋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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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ker’先生嘴角也立刻露出了微笑：“韩先生，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虽然我清楚，你能推断出这个结论，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我没想到，你能够如此直接地在我的面前说出这句话。”
“是的，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