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相信她?”
谢炙轻笑了一声,“她身上的秘密可不少,别的不了解,这个倒是可以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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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帝生辰宴很快到了,太监为他宽衣梳洗,他似不经意地问:“今日嘉禾郡主可有要来?”
“回皇上,礼部名单上有她,想来是要来的。”
闻言,楚文帝眼神晦暗,“这桑郡主还真是沉得住气,离时日已经过了七八日,还能不慌不忙的来参加朕的生辰宴,倒是比朕的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好了不知多少。”
公公不敢随意回答,只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
待一切准备就绪,楚文帝正准备踏出房门之际,朝着管事公公随意一道:“今早穿衣的宫人不错,当赏。”
管事公公朝着那名胆小怯懦的小太监,喊道:“还愣着干什么,皇上要赏你,你还不过来谢恩!“
小太监欣喜若狂地过来谢恩。心里想道:果然听那人就是没错,短短时间内就得到了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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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前几日的奉承热络相反,如今谁看到桑家人都避如蛇蝎,深怕惹上了麻烦。
陶希硕见桑挽身边冷冷清清,她还若无其事的饮着桌上的果酒,仿佛不甚在意一般。
心下不满,等反应过来时早已到了桑挽面前。
见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当即气急败坏的冷嘲热讽:“桑郡主这几日可还习惯?”
“本郡主实在是太好奇你这脸皮怎么能练得如此厚,你包庇叛国贼的孽种,不夹着尾巴做人也就算了,居然还大张旗鼓的来参加皇舅舅的生辰宴,是想着等一下跟南邵的使者见面寒暄吗?”
桑挽听到前面还不以为意,知道她说那句卖国贼的孽种,目光徒然变得冷冽。
“昭仪郡主好大的威风,居然还能指挥南邵的大臣与臣女这等小人物寒暄,不知道的还以为郡主才是通敌叛国的那个呢。”
周围的人随时关注这边,自然也是听到了桑挽的话,目露怀疑的朝着陶希硕看了过去。
坐在一旁的楚蕴心中一跳,怨恨的朝着云淡风轻的女人看过去。
陶希硕气得脸色难看,正想说些什么,就听桑挽轻描淡写道:“郡主如今也快年满二十了,怎么连一个上门求亲的人都没有,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陶希硕猛地抬眸,对上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恨不得撕烂她的嘴。
她最近常感到下体瘙痒,悄悄找了几个郎中都无济于事。
本就急切难耐,眼下见她堂而皇之的说出来,立马就猜到了这件事可能跟她有关。
顿时勃然大怒,“你……”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厉声打断。
“希硕!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