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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金兰契互剖衷肠(1 / 2)

第一折 潇湘馆夜访惊梦

戌时三刻,潇湘馆的竹叶在风中沙沙作响。黛玉斜倚在湘妃竹榻上,手中的验丝镜泛着冷光,镜中映出史湘云方才离去时慌乱的神情。紫鹃捧着金丝炭进来,见姑娘眉心微蹙,忙将手炉换了新炭:"史姑娘今日竟肯说出玉佩之事,倒像是变了个人。"

黛玉将验丝镜按在案头的《女戒》上,镜光穿透书页,显形出夹层里半片金菊纹锦帕。锦帕边缘绣着的忍冬纹,与三年前抄没薛家当铺时发现的密信纹样分毫不差。"云妹妹看似坦白,实则留了后手。"她指尖划过锦帕暗纹,"这帕角的'湘云'二字,用的是倭国秘绣手法,寻常人绝难察觉。"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枯枝断裂声。宝玉的麒麟剑鞘铁锚纹骤然发烫,他反手将剑鞘掷向声源处,却见一片玉兰花瓣缓缓飘落。黛玉轻笑一声:"怕是云妹妹遣来探听虚实的。"验丝镜扫过花瓣,镜光里映出史湘云在回廊拐角处的身影,鬓间银钗正微微发颤。

紫鹃服侍黛玉宽衣时,忽见她颈间金锁泛着微光。验丝镜扫过锁面,镜光里浮现出二十年前贾母握着金簪刻字的场景。"防"字笔画间藏着极小的漕帮暗语,指向"明远楼第三根廊柱"。黛玉披衣起身,与宝玉对视一眼,二人默契地向明远楼走去。

廊柱暗格里取出的,是半卷血迹斑斑的《织造密档》。档案里夹着的金菊纹信笺上,用倭文写着"三月十五之后,当借西洋钟表行船"。宝玉的剑鞘铁锚纹与纸页暗记共鸣,显形出秦淮河底沉船的轮廓——正是三年前查获的那艘载满火铳零件的商船。

第二折 养心殿君臣论政

卯时初刻,乾隆皇帝在养心殿召见黛玉与宝玉。案头摆着两江总督的密折,折中称"江南织工聚众请愿,欲为旧案立碑"。皇帝指节轻叩玉镇纸:"朕已准了为织工平反,却不想他们还要立碑。长公主怎么看?"

黛玉展开《织造密档》残卷:"当年薛史两家借织工冤案牟利,现织工欲立碑明志,看似感恩,实则暗藏玄机。"验丝镜扫过密折,镜光里映出总督府师爷与菊影堂余孽密会的场景,"若碑上刻的不是蒙冤者姓名,而是......"

"而是织造局贪腐名录。"宝玉接口道,剑鞘铁锚纹在地面投出漕帮暗记,"漕帮兄弟探得,两江总督府的师爷,正是当年给薛父传递倭国密信的'侍菊'。"乾隆目光一凛,挥毫写下"彻查"二字,墨迹未干,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八百里加急文书到了。

文书匣上的火漆印竟用金菊纹封口。黛玉验丝镜扫过匣底,镜光里闪过明远楼新织机的图纸。匣中密信写着"碑成之日,水漫金陵",落款处盖着的,竟是已被革职的织造局官员私印。宝玉剑鞘重重磕在金砖上:"他们要借立碑之机,决开秦淮河堤!"

第三折 蘅芜苑旧物生疑

巳时正刻,黛玉带着紫鹃来到荒废的蘅芜苑。苔痕漫过"蘅芷清芬"的匾额,匾额背面用炭笔新画了朵金菊——花瓣数目与明远楼织机台数一致。验丝镜扫过地面,砖缝里的新泥下埋着半片怀表齿轮,齿轮纹路与西洋钟表行的暗记吻合。

"长公主,这是新发现的。"周瑞家的女儿呈上从墙缝里抠出的纸团。展开细看,竟是宝钗当年的《螃蟹咏》手稿,"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两句旁,用倭文注着"辰时三刻,水西门码头"。验丝镜扫过字迹,镜光里浮现出薛姨妈贴身丫鬟在码头搬运木箱的画面。

紫鹃突然指着博古架:"姑娘看那株珊瑚!"褪色的红珊瑚枝干间,卡着枚极小的铜钥匙。宝玉的剑鞘铁锚纹与钥匙齿纹共鸣,显形出秦淮河底的暗格——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二十箱火铳,每箱锁芯都与这钥匙匹配。

黛玉的指尖抚过珊瑚枝,忽觉触感异样。验丝镜照亮枝桠,竟见里面藏着细如发丝的密信:"碑成则水至,水至则碑隐。"落款日期正是三日后的织工碑揭幕日。她与宝玉对视一眼,同时想起密档里的"西洋钟表行船"——原来所谓行船,竟是用炸药决堤!

第四折 醉仙楼密语惊风

未时三刻,醉仙楼雅间。黛玉乔装成男装书生,腰间别着的验丝镜化作折扇坠饰。宝玉扮作账房先生,麒麟剑鞘藏在云锦卷轴里。楼下的说书人正讲着"金陵织工沉冤得雪"的段子,却见三个织工打扮的人上楼,袖口都绣着半朵金菊。

"听说碑上要刻三千个名字?"一人压低声音。"三千?"另一人冷笑,"只怕要刻三万!到时候秦淮河的水漫上来,什么罪证都冲得干干净净。"第三人往窗外瞥了一眼,恰好与黛玉的验丝镜目光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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