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折 秦淮河夜溯沉沙
巳时初刻,秦淮河波光粼粼。黛玉扶着栏杆望向水面,见漕帮兄弟正在打捞昨夜爆炸残留的烟花碎片。验丝镜扫过一片焦黑的莲花瓣,镜光里显形出聚盛号老板娘往花瓣里藏密信的画面——信上用倭文写着"戌时三刻,沉沙巷三号"。
"沉沙巷是前明锦衣卫旧址。"宝玉握紧麒麟剑鞘,剑鞘铁锚纹与水流暗记共鸣,显形出河底的石质通道,"当年薛父私造火器,就是用这里的密室。"史湘云抱着一箱西洋齿轮走来,齿轮纹路与佛塔琉璃灯的机括完全一致:"邢岫烟说,这些齿轮是从聚盛号后巷的井里捞上来的。"
紫鹃突然指着河面:"姑娘看那片浮萍!"验丝镜扫过浮萍群,竟发现每片叶子下都系着极小的金菊纹铜铃。宝玉剑鞘重重磕在栏杆上:"这是倭国忍者的'水音阵',用来监听河面动静。"话音未落,最近的铜铃突然炸开,水面腾起尺高的水柱。
黛玉拽着湘云后退,验丝镜红光笼罩河面,镜光里映出十几个蒙面人从水底冒出的身影。为首者甩出的飞镖上刻着井上家族的家徽,却在触及验丝镜的瞬间碎成齑粉。宝玉挥剑斩断对方锁链,剑鞘铁锚纹与河底通道暗记共鸣,竟打开了沉沙巷密室的水下入口。
第二折 沉沙巷密室惊变
午时正刻,沉沙巷三号的古井散发霉味。黛玉点燃随身的安息香,验丝镜扫过井壁青苔,镜光里显形出前明锦衣卫留下的"火禁"石刻。宝玉的剑鞘铁锚纹与石刻暗记相触,井壁突然翻转,露出向下延伸的石阶——台阶缝隙里嵌着半片金菊纹瓷砖,与聚盛号灯笼上的纹样一致。
密室中央摆着锈蚀的火铳架,架上刻着"万历二十年"字样。验丝镜扫过铳架,镜光里浮现出薛父与井上家主密会的场景:"此密室直通秦淮河底,可将火器分批运往西洋商船。"史湘云指着墙角蛛网:"看那蜘蛛网上的金粉,和宝顺洋行的账本印泥一个颜色。"
宝玉的剑鞘突然卡住地砖缝隙,铁锚纹与地面暗记共鸣,竟弹出个青铜匣子。匣中装着十二枚琉璃盏,每盏内壁绘着不同的金陵女子——黛玉葬花、宝钗扑蝶、湘云醉眠......验丝镜扫过盏底,镜光里显形出"十二金钗魂灯,可引火器之灵"的倭文批注。
"这是井上家族的邪术。"黛玉皱眉,"用十二钗形象镇住火器阴魂,使其爆炸时威力倍增。"话音未落,密室顶部突然漏下沙土,一个蒙面人破顶而入,手中火把直奔琉璃盏而去。宝玉挥剑劈断火把,却见蒙面人耳后闪过熟悉的朱砂痣——竟是昨夜漏网的"侍兰"!
第三折 荣禧堂密语惊心
未时初刻,荣禧堂的自鸣钟发出整点报时声。乾隆盯着琉璃盏内壁的女子画像,指尖轻叩"探春远嫁"那盏:"朕记得,去年西洋使节进贡的玻璃画中,也有类似技法。"黛玉展开从密室带出的火器清单,验丝镜扫过"火雷子十箱"字样,镜光里映出广州港的繁忙景象。
"清单落款是'卯月堂',"宝玉指着印章边缘的金菊纹,"这是井上家族在华的暗桩商号。"史湘云突然指着"黛玉葬花"琉璃盏:"林姐姐看这盏底的泥土,和栊翠庵后园的土质一样。"验丝镜扫过泥土颗粒,镜光里浮现出妙玉晨起浇花的场景——她鞋尖沾着的泥土,竟与密室琉璃盏的泥土成分相同。
"妙玉师傅为何会牵扯其中?"黛玉喃喃自语,忽觉颈间金锁发烫。验丝镜自动扫向金锁,镜光里竟映出贾母与妙玉初次见面的画面:"此女根骨清奇,可助玉儿守金陵水脉。"乾隆目光一凛:"看来栊翠庵的素茶,比朕的御茶更有玄机。"
正说着,周瑞家的匆匆来报:"栊翠庵的妙玉师傅求见,说有十二盏琉璃灯要献给长公主。"黛玉与宝玉对视一眼,同时想起密室里的"十二金钗魂灯"——难道妙玉手中的,才是真正的破解之钥?
第四折 栊翠庵茶烟论盏
申时正刻,栊翠庵的竹帘被风掀起。妙玉隔着茶盘推来十二盏琉璃灯,灯面上绘着"梅兰竹菊"等清雅纹样:"长公主可知,前明秦淮八艳曾用此灯夜泛舟湖?"验丝镜扫过灯面,镜光里显形出灯油中混着的朱砂粉末——正是克制火器阴魂的辟邪之物。
"密室里的琉璃盏是凶器,师傅的灯是法器。"黛玉指尖抚过"兰"字灯盏,想起沉沙巷的"侍兰","当年老祖宗让您入驻栊翠庵,就是为了用这些灯镇住金陵龙脉?"妙玉轻拨茶筅,茶汤里浮起几片梅花瓣:"十二盏灯对应十二处火器埋点,需用真心之血引燃,方能破邪。"
史湘云突然按住"菊"字灯盏:"昨夜在秦淮河,我看见井上家的船挂着菊花灯笼。"验丝镜扫过她指尖,镜光里映出她潜入敌船时的场景——她鬓间银簪不慎勾住对方帷幔,留下半根断簪。宝玉的剑鞘铁锚纹与断簪暗记共鸣,显形出倭国商船的停泊坐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