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凯没有继续和杰西卡说话，而是一挪步子随意乱转。不过他的身份终究特殊，一起过来的十几人中有心思灵活的，也莫不做声跟在了他的身后。
“哦，这线头有专门人剪啊。”
看到一个工位的工人面前堆了一堆的帽子，而他握着小剪刀手法极为熟练的剪着帽内的线头，周凯声音不小不大自语一句。
跟在他身后几位中的青年抢先一步上前拿起一顶帽子解释：“嗯。线头是有专门人剪的，但也有没有的，毕竟多出一个人就多出一份工钱，要是甲方把价格压得极低，代工厂方面或许就不会专门安排人来剪线头。”
“呵呵，你的潜在意思是如果我们双方合作，那我们要适当的让利给他们？”
周凯看着眼前青年，小小开了一句玩笑。他有印象，出发前杰西卡介绍过，这位好像是营销部的一位副手，叫郑英珠来着，还特别提了他在营销策划上有一手。
“啊，阿尼，周董ni，我不是这意思。”郑英珠脸色一变，赶忙挥着手解释，他只是想和这位公司大股东搞好关系，这才卖弄一下他知道的一些消息，可没想到竟然因为多嘴而让大股东有了不好看法，看来他要换公司了。他不愁工作，但是杰西卡这位总裁跟他签的协议很有诱惑力啊，不仅基础工资高，要是案子做好了也有提成的。
“呵呵，开个玩笑。”周凯制止了他的解释，又正色道：“虽然我没有做过生意，但是我觉得生意要想做的好，那就要和生意伙伴一同分享利益，而不是把我们的利益拔高到极限、把伙伴的利益压低到极限。”
“是是，周董ni说的是。”郑英珠连连点头，想说几句应和的话，可因为刚刚的语误而不敢再开口。
杰西卡却是不知不觉来到了他身边，也听到了他这番论断，瞅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听着翻译的介绍。周凯能从她眼神中看出一点点不同意，但碍于场合也不和她争辩，毕竟每个生意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意经，像居于寡头地位的公司就可以这样干，自己拿极限利益，极限压榨合作方。
制帽车间、制衣车间……等进了牛仔裤的洗水厂，周凯才知道原来牛仔裤还有这么一道工序，深蓝、浅蓝、天空蓝……
“哦，我觉得你们所有专辑中《I Got A boy》最帅气，哪天你再穿一身牛仔装给我看。”中午吃饭的时候，周凯冲杰西卡低声道。
“！”杰西卡瞪了男人一眼，这家伙，怎么就不正视她现在的总裁身份呢，总把她当小爱豆！
见到两人互动，其他人都自觉移开目光，权当没看见、没听见。
“等哪天咱们做大了，就用钱把‘少女时代’砸过来给咱们代言，我还不信S，管理层那些家伙能拒绝的了金钱。就算他们拒绝的了，可背后的股东却一定不介意多赚点钱。”
这话说到了人家郑总裁的心头上，美丽的杏眼中泛起浓浓战意:有了先见能力就等于完成了“b.E请少女时代代言”事件的80%，剩下的就是她的努力了。而努力，她杰西卡从小就不缺！
等着我，亲爱的前成员们……哦，还有前社长、前经纪人、前……
一连三天，周凯一行人参观了十来个制衣厂，有几十人的小厂也有大几百人的大厂，有全人工的厂子也有自动化程度很高的厂子。
“啊，终于逛完了，敬爱的郑总裁，您能不能帮我踩一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