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不妥吗？”
王胖子没明白姬羽的困惑反问道。
“我……我只是在想，我本是人，入佛门，修因果，阅群书，可……”
王胖子刚要接话，被“须菩提”伸过来的小手拦住。
“你……”
姬羽看向王胖子。
“你……”
姬羽看向“须菩提”。
“你俩是不是人？”
姬羽突然开口问道。
“废话！你才不是人呢！”
王胖子气愤的回答，“须菩提”却在品味姬羽话中的含义。
“小子！你的意思是……”
“须菩提”那空灵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喜悦。
“我就是这个意思！但是我说不出来！”
“须菩提”点了点头。
王胖子左顾右盼，见二人都在思考，不耐烦道：“不就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人吗？我是，天生就是，我是我妈生的，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对！就是这个！”
姬羽打了响指，高兴道。
“这怎么了？谁不是爹养妈生的？除非……”
王胖子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他解读出了姬羽那句不解的话。
“没有神与人的对立……也就是我说，你我都是人！不管有多大本事，就算飞升无数次，渡劫无数次，那也是人！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神，佛！所以神不是人！佛不是人！其余皆为人！无论种族都是人！王胖子！这创世之力……”
姬羽又止语了！
“我说的好像也不对……这个要怎么讲呢？”
王胖子见姬羽抓住了重点，心中窃喜，轻轻的推了下“须菩提”。
“须菩提”会意开口道：“此乃何处？”
这耳熟能详的问题，出现在了姬羽耳中。
“你说什么？”
“此乃何处？”
“这……这是……”
姬羽的思绪回到了“创世苍龙号”上……
那是姬羽在修缘大师的帮助下领悟“万法唯心”之时。
姬羽在精神世界中看见了三风道人给姜风传授“蹬仙”的场景。
那是三风道人也在一直问这个问题，“这里是哪里？”
这个问题差一点就把姜风逼疯了……
“此乃何处？”
“须菩提”继续问着。
“此乃何处……此乃何处……”
姬羽和姜风不同，姜风会在一个问题上纠结很久，因为当时的姜风迫切的想要得到“登仙”，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
那声音不断地在姬羽脑海中出现，每出现在一次，就会转换一个场景。
在“须菩提”的精神世界中，姬羽捂住双耳，思绪从清晰变得模糊后又变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