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抱着好不好。”
习牧迷糊着,“笨死了,把我翻过来背啊!”
施六丑连连应是,把人放下又打横抱起。垂头看习牧下巴到脖颈弧度,不由轻轻叹气,也不管他听不听得进去,“以后别喝这么多酒,不安全。”
习牧后仰着,极其信任施六丑似得,放任了所有力气。半睡半醒间听施六丑这么说,又含糊争辩,“哪里多,我知道我酒量一般,令宣帮我试过……再多一滴就不行啦!”
施六丑不知道阮令宣测试的标准准不准确,却很赞同习牧的话,再多一滴,习牧就是让人为所欲为的程度。没人再说话,习牧渐渐真睡了过去。施六丑把人抱回家,脱了衣服和鞋,刚盖上被子,人却又醒了过来,神色清明了点儿,懒懒盯着他看。
“睡吧,床头灯不关。”施六丑顺手调暗灯光,转身便准备离开。
习牧不声不响,却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施六丑停下,垂头看习牧,“不舒服吗。”
习牧摇了摇头。
“想喝水吗。”
习牧还是摇头。
床上的人就那样看着他,眼中似有探究,却又委屈。施六丑实在见不得他漂亮的眸中出现这种情绪,心头跟着一颤,问,“那要一个晚安吻吗。”
听了这话,习牧不自觉抿了嘴,松了施六丑的手腕,移开目光还是摇头。
见他闪躲,施六丑心下更动荡,坐回床边又问,“那可以给我一个晚安吻吗。”没等习牧回他,他便俯身吻了上去,轻轻柔柔地覆在习牧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