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有许关车门的手一顿。
原来还是被他看见了，她坐好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两个人继续沉默。
过了一会，江凉驺又问道，“去告白了？”
纪有许摇了摇头，“只是去打了招呼。”
“打招呼去空教室打？”
……
纪有许无话可说，只好抛给江凉驺其他话题，“你怎么才走？”
江凉驺不虞，皱着眉看向她，“等你。”
等我？
纪有许不解，正要问，就听见江凉驺继续说道，“补习。”
他的话音刚落，纪有许哦了一声，打开自己的书包，数学竞赛模拟试卷1~8卷。
……
全是竞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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