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方。”每换一个，他就回答一遍。
“这名字是假的。人口登记簿上登记的人我们一一调查了，并没有与你相符的。”目前为止，女警员只是把前面几个问过的问题再重复一遍，她也没指望他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回答。
“梁路，你的经纪人，我们已经派人调查，”女警员翻到第二页，“他说不知道你的背景，这个解释太没有说服力。”
他只是平静的听着，“他没有说谎。”
对照着前面的记录，连回答都一个字都不差。眼前的人就像没有情感的复读机，机械地重复回答着他们的问题。从他的身上感觉不到人的气息。女警员觉得身上汗毛竖起，一般人两天不吃不喝，早以支持不住。但他只是看起来比较苍白而已，明明是男的，脸上却没有长出胡渣。再看看旁边的警员，她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有没有说谎我们已经自会调查，”她拿起咖啡喝了口，“我劝你还是在他招供前，把事情认了。”
“认什么？”明明是疑问，却让人感不到情绪。
“连续杀人案。”他那双白皙地看似养尊处优的双手。虽然让她无法同杀人取内脏的凶手联系在一起，但还是问了。
“不是我。”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那纵火的事怎么说？”女警员按照程序问下去，“你是被现场逮捕的。”
他平静的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我没有放火。”
“师姐，”旁边记录的警员转过身来吗，“和前几次一样一个字都没改。”
女警员明白他的意思，这样审下去没有意义。但程序就是程序，她还是要按规矩办事。
“要不这样吧，师姐，”警员在女警员旁耳附了几句，又离开，平声说道，“唐警司说余青今天会来，我们不如先等等。”
审问室外的监控室不过几步路，“怎么样，是这个人吗？”唐鹏和另一个肩披五道杠身着警服的人对那个因害怕而发抖的女孩问道。那绿色的发带在漆黑的头发间显得更为明显，女孩娇弱的身躯印在阴影之后，微微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