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越点头道:“是的,这种网结实。”
的确结实,传说中整个江湖只有,居然苏时越就有一张。楚寒烟心里感叹苏家真是财大气粗。
“金丝网给你这种败类用真是浪费!”赵娉婷用麻绳捆好采花贼后,踹了他胸口一脚。“你这败类不仅作恶多端,还眼瞎!居然看上男的,看不上我!”说完仍觉得不够泄愤,又补了两脚。
采花贼一听‘男的’两字,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看向正在擦拭剑身的秦天,在月光下,身材
还是挺拔的,但胸口是完全平的。五官还是好看的,但胭脂也挡不住俊朗的眉眼。
这回真是阴沟里翻船了!
“小朋友们,打个商量。你看这次大家也没什么损失对吧,你们把我放了,要多少钱你们尽管开价!”
“我呸!你少来侮辱人!我们不要钱,只要你偿命!”赵娉婷拿起剑指着他。
“唉唉、好好说,别动剑!刀剑无眼呐”
“杀人偿命懂不懂?你害了可怜的月蓝,却仍旧不知悔改,继续作案……”
“……等等,我什么时候杀过人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别装了,你轻薄完月蓝后又杀人灭口!”
“别污蔑人,我从来只劫色,不害命。更有甚者有些姑娘为我的技术倾倒,求着我再次光顾她家呢。”
“你……你……真是不要脸。”赵娉婷被他的无耻气到,换上楚寒烟和秦天看守采花贼。
楚寒烟:“月家村的月蓝,你可记得?”
采花贼:“有那么点印象,是个水灵的姑娘,她怎么了?我可先说好啊,我真的只是轻薄了下她,绝对没有杀她。”
秦天拿起采花贼的匕首看了看,跟楚寒烟眼神暗示了下,匕首的刀口是弯的,和杀害月蓝使用的武器不是同一种。
楚寒烟继续问道:“那晚你可曾见过其他可疑人?她遇害当天,正是你潜入她家的那天。”
采花贼眯着眼思索片刻,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疑之处,我发现她家的屋顶瓦片是被人撬动过的,很明显有人也在盯着她呢。”
“你可确定?难道没可能是屋顶漏水而修理的痕迹吗?”
“不可能,我也是专业的。是修理还是故意损坏一看便知。那姑娘肯定有什么其他仇家,她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你们就放了我吧。”
“退一万步,就算你没杀人,那也是犯案多起的采花贼,抓了给送衙门去!”
“饶命啊各位少侠……”
“求饶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