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军是有其用意的,他让民居中每个人都自己一个位置,将他们分开。
子函已经从刚开始的惊慌慢慢缓过来了,他连忙问道:“咱们现在怎么做,先问谁?”
“不着急,凉他们一会儿,你先陪我确认一个问题。”荣军道。
......
语雪帮忙在民居看着,而荣军和子函则一个在房顶一个在民居正门口处。
荣军一边在房顶仔细检查着痕迹一边朝子函大声喊问:“院门和民居正门是你昨晚锁的吗?”
“是我,昨晚吃完饭收拾卫生的时候,我出门锁的。”
“锁门时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奇怪的现象?”
“没有,那么大的雨,我赶紧锁上赶紧就跑回来了。”
“这样啊!”荣军看着院门想到,“院门在我出去灭火时的确是锁上的。至于正门,出来前检查过了也并没有任何从外面进入的痕迹。”
“下面怎么样?”荣军喊道。
“什么也看不出来,从正门到院子再到之前燃烧的那棵树全都是脚印没法分辨!”子函回答。
荣军接着登高望远以及好眼力,又自己细扫了遍其他地方,不过什么也没发现,脚印或痕迹也都没有。
走回案发现场窗户的正上方,双手掐在房顶边缘向下探,正好看得到。
仔细检查了一番后,这才从房顶下来。
“怎么样?”子函问。
“房顶没有潜入的痕迹,虽说正门范围由于咱们救火被踩满了脚印,可楼体大门并没有被撬。”荣军回答。
“案发现场窗户不是开的吗?那个难道不是凶手潜入或逃出时撬开的?”
“不是,窗户及其周围没有任何痕迹,也许只是个障眼法想让咱们误判!”荣军用手指着窗户对应的院墙继续道:“昨夜在发现死者前,可一直是漂泊大雨,而民居周围除了正门口的那一小片砖地外,可全都是泥土地了。在这种条件下,如果真有人能在大山外面,跳进2-3米高的院墙,并越过十多米的花园跑到民居下,然后爬到2楼潜入到死者房间行凶,这全程做到毫无痕迹,甚至连个带泥点的脚印都没留,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呵呵,凶手会飞!”
“呃...”
“看来凶手就在民居中没跑了!”荣军想到这儿马上回过头提醒说:“子函,里面的人无论那个都有疑点或可能,甚至包括王姨和孙叔!”
“你这是....?”
“放心,我不是要说那些正义凛然的屁话,我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警告你如果到时真有牵扯,一定听我的话!明白吗?”
子函点头答应后问道:“那个我有一问题...呃...其实挺怪的,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但讲无妨!”
“既然凶手就在大家中间,可你为什么不怀疑我呢?”
“呵呵,你怎么知道
我不怀疑你?”
“哦,也是。”子函面露尴尬。
“我能让你帮忙自然是因为除了语雪外,你是嫌疑最小的。”荣军将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后,继续说道:“个人习惯,手机昨晚一直在充电那里照录着门窗,起码我知道你没有出屋!”
“我去,你这个习惯可....可是真莫名别致。”
交谈完后,两人准备上楼询问第一个人,不过在经过楼梯拐角时,荣军正好注意到那个位置的大扇窗户!
“嗯...什么时候打开了?”<!--sh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