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狠狠抓着,裴宴压在他身上,暗哑地道“顾浅是我心目你的宝贝,就算真是顾浅做的,也轮不到你来告诉我!!这是最后一次,我听到你在我耳边提到顾浅的名字,不然,别怪我不客气!”o
顾惜的嘴没办法合拢,他只能死死闭着眼睛,默默关上了心门。、
裴宴说得还不清楚吗?他从此以后不看不想不爱,不爱了,真的不爱了。
此时,裴宴说完话,变得粗鲁起来,死死压在顾惜的,将自己猛地一一,顾惜身体猛地一跳,双手死死抓着了身下的被褥。
第一次的疼痛,如撕裂般让人难以忍受,他浑身开始发抖,一阵阵痛楚的呻吟,从无法合拢的嘴里发出。
此时裴宴怒火中烧,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那些顾浅的事情,还是因为顾惜和小软一一
但接着,他就被那种奇妙的感觉冲昏了头脑。
于是,他不顾顾惜紧绷的身体,执意发泄着无法安抚的精力。
心想,会不会和女人一样,也能怀孕。、
看着顾惜落在床单上的几滴血,想想感受到阻挡,裴宴竟然一点都不反感,反而还是很兴奋。
而顾惜,此时已经完全绝望,他拼命放松自己的思绪,不让自己体会到被羞辱的感觉,浑身绷得犹如石头,他告诉自己,这就是在被打,反正也是痛,就当是被打了,被狗咬了,怎么都行。
却不想认为是男人和男人之间从来不会做的,那种羞耻而暖味的事情。、
忽然被狠狠打了下“放松,不然到时候受伤我可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