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桠松开树根,这棵树受了惊,根茎在空中挺立着,停止了生长。
于池眯着眼,隔着水汽低声问句:“谁?”
白写也不应答,快步走过去,一起站在喷头下,花洒浇出的热水进在身上,他仅穿的内裤瞬间打湿显形。
白写一把揽住于池,两人贴在一处,只有喘息声和淋水声。
于池不知该是推开他还是拥住他,树的根茎更是卡在两人身体间,不知是该缩回去还是继续生长。
正在于池犹豫的时候,白写的手化作枝桠缠绕住了它,树身一颤。
树根重新获得了生命力,在水中奋发地向上挺拔,在白写的枝桠间穿梭,只一瞬间,就爱上了别棵树的枝桠。
白写见于池的友好反应,开始不客气起来,他一手似枝桠绕住树根,一手敲点着于池的下唇和牙。在没受到反抗后,他一口咬住了下唇,又把舌头送进去,舔着于池的牙。于池初时没做反应,但白写越发得肆无忌惮,让他不得不派出自己的舌头与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打架。
这场战争以白写胜利告终,战败的于池任由他的舌头在自己的地盘肆意搜刮。
白写探寻个遍,心满意足后又别过头去咬于池的肩膀,劲儿用大了,于池觉得疼,一把推开他。白写抬手一个巴掌打在于池的脸上。
声响很脆。
于池愣了,白写盯着他,说:“你推我干啥?”
“你咬疼我了!”于池大声回答。
“喊个几把!”白写伸手把于池推向墙,“疼就忍着,死不了就行!”
于池不禁生气,脸色阴沉,皱着眉要骂人。谁知眼前的白写瞪了自己一眼后突然蹲**,他枝桠似的手扶着树根,脸凑过来,贴着树的根茎摩挲,最后小口一张,根茎钻了进去,在里面猛烈地生长。
于池瞬间气就消了。
白写口中的津液比热水更能浇灌于池这棵树的根茎,让树根暴涨暴增。于池不由得两手抓住白写的头发,不顾情面地捅着捣着,直到忍不住,忘情地释放出积累的日精月华。
白写跪在地上,两手擦着嘴角的树液,仰头白眼瞅着于池,问:“你就不能轻点?”
于池心回答说:“你教我的,疼就忍着,死不了就行!”
白写伸手,于池把他拉起,两个人在花洒下拥抱在一处。白写的手在于池的背上抚摸,于池的手在白写的屁股上抚摸。
白写问:“想C我?”
于池说:“没理由。”
“C人需要什么理由?”
“不需要吗?”
“需要吗?”
于池松开手,问:“既然不需要理由,你肯定被很多人C过了?”
“滚你妈的!”白写转身离开回了自己的卧室。于池追了进去,说:“要不你C我吧?”
“想得美!”一个枕头飞过来,于池伸手接住,说:“我没经验,你教教我?”
白写瞅了他一眼,说:“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你是说我死还是你死?”
“少废话,给我点根烟来。”
于池光着身子,走到床前,从白写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掏出一根,放在嘴里,一把火点着,然后塞进白写的嘴里。
白写抽了一口,又送回于池嘴里,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抽完了这支烟,白写说:“找了我的便宜,抽了我的烟,你得报答我。”
“怎么报答?”
“干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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